妹的事伤心了几年,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声音轻轻软软,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往他面前铺展。
唐肆爵最终将她往身上用力提了下,颜雪桐顺势挂在他身上,他大掌拖着她后臀,用力捏了下怒道:“别以为说这些我就不会计较你晚归的事。”
颜雪桐愣了下,撑着他肩膀歪头来看他:“喂,我正抒发情感呢,你好歹也听一听呀。”
唐肆爵抱着人上楼,颜雪桐又紧紧圈住他脖子,头往他脖颈间紧贴。
进了屋,杯子往台上放,颜雪桐被扔上了床,她娇羞满面,欲迎还拒的揪着他身上睡袍。
“爷,你想安歇了吗?奴家今日身子不适,恐不能侍奉大爷您了……”
一声尖叫断去后面未说完的话,整张嘴巴都被他包含在了嘴里,她呜呜咽咽的嚷嚷拒绝,最终没能如愿,不大会儿的时间,被迫与他赤诚相见。
“大爷,您喜欢来强的?”颜雪桐抱着被子惊恐问。
唐肆爵哪管她忽然间的神经质,抱着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狠狠体罚了个够,这才拎着气喘兮兮的女人去了浴室。
“以后再敢晚归,看我怎么收拾你!”
颜雪桐疲倦倦的睁眼,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