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跌,给自己刨坑儿跳的滋味确实不太好。
“男人不用太在乎这些,身体健康最重要。”唐肆爵接话。
“嗯,阳刚之美,我懂。”
她笑呵呵的说话,现在极少拆他的台。
一回两回拆台他能忍,但多回了,男人面子会挂不住,顺着他说话也没那么难。
唐肆爵倏然睁眼,眸光透出欣慰。
“你懂什么?”
她那审美,宫子岳那类型的才是她的最爱吧?
颜雪桐轻轻笑:“我说,男人的美也有多种,阳刚的,阴柔的,阳光的,帅气的,清秀的,嗯,但是我现在最爱我老公这样的。”
唐肆爵听着心底美得冒泡,算没白疼她,不管她说的真假,至少这一刻他是被她哄开心了。
就凭她这几句,她想在他脸上动刀子都成。
“今天妈让我去说了些事情。”
唐肆爵不想提,但这事情他越不想正视,就越可能出事。
颜雪桐手上动作没停,只问:“说什么了?”
“昨晚你跟张姐夫单独见面了?”唐肆爵觉得这事情的真假有必要确认下,倒不是在意那不存在的假设。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