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了。
上面一层放着鲜奶,颜雪桐拿着就拆了。
这鲜奶是介于纯牛奶和酸奶之间的饮品,勉强在她能接受的范围。
以前她也能喝牛奶,但某次一大早坐车出门,在车上和牛奶给喝吐了一回,自那之后,就拒绝再喝,因为一喝就反胃。
这事儿唐肆爵知道,所以最开始他俩的早餐上一人一杯牛奶,到现在,牛奶只有唐肆爵喝,她改喝豆浆或者鲜榨果汁。
今儿冰箱里面没有别的,连颗水果都没有,她只能凑合喝灌鲜奶了。
唐肆爵从屋里出来,想问她带哪只箱子走。
女人出门跟男人出门区别很大,就拿箱子来说吧,明知道托运的箱子必定会被刮花或者擦坏,她们还非要带颜色蹭亮的走。好看的箱子擦坏擦伤心疼也要带,目前颜雪桐就是这类女人。
每回下飞机都会抱着箱子哭一番,可下回还带。
男人不一样,男人的行李箱一定是以实用为前提。
客厅扫了眼没看到人,直接上楼上书房。
“老婆……”
楼上没人,可女人回答的声音却从楼下传来。
唐肆爵愣了愣,快步下楼,她刚好从厨房门口探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