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爵眸色瘟怒,极力压制心底的怒火,眸光暗沉如黑夜。
方鹤话落,声音变冷不少:“唐总,我方家可不比你唐家差,我方家的女儿,岂能这么白白便宜了你?”
唐肆爵闻言,身形猛地摇晃。
胸口像被填了块巨石,异常闷堵。
以前的颜雪桐,全全被他掌握。
可现在,凭空出现在一拨人,将她从他手中夺走,他不再是唯一主宰她的男人,左右她的,是所有打着亲人旗号的陌路人。
唐肆爵很不甘,尚未在失子之痛中走出来,又要接受爱人被夺走的事,唐肆爵心口愤怒翻涌,努力克制才险险压下。
“方总是在激怒唐某?”唐肆爵沉声问道。
方鹤忽然冷哼道:“唐总听不懂方某的话,方某也不想再多解释。倘若今儿是商业晚会,唐总那是您说了算,我方家初来乍到自然只有听的份,可今天是我方家女儿的事情,不论我是雪桐这丫头的亲爹,还是他的叔父,这事儿我都有说话权和决定权。唐总,现在,您得听我方某的。”
唐肆爵目光冷戾,直直看向方鹤。
方鹤无视唐肆爵,侧身转向病床:“方总还是先出去吧,无论你的自尊心接受不接受,这也成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