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憋屈啊。
唐肆爵最终沉声道:“我是雪桐的未婚夫。”
“哦,是了,我也听方儿提过,唐总和我们家丫头,当初确实有过那么一场算不得正规的订婚礼。唐总,雪桐这丫头年纪还小,没有家长点头和祝福,只能当做过家家的游戏,过了就没了,不能当真。这事情呢,原本是我与夫人商量着日后找个机会咱们唐、方两家好好谈谈,为这事情我们方家做些补偿也可行的。”
方鹤这话,直接将唐肆爵身份都否定了个彻底。
唐肆爵绷紧了身躯,进不了,退不甘,他此刻,成了方家父子眼里最大的笑话。
“颜雪桐是我的人,方总不要欺世盗名利用长辈身份来阻挠我和她的关系。”
唐肆爵声跟他脸色一样冰冷,目光转向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眸色再度沉痛。
但一想到,她一句解释都不听就擅自拿掉他的孩子,他的心,顷刻间钝痛如刀割。
唐肆爵面色一暗,眉峰紧蹙。
方鹤不那么和善了,轻笑:“唐总还不知道雪桐是我方家的血脉吧?我大哥去得早,我照顾她们母女俩是天经地义,如今我和夫人情投意合重新组成家庭,这丫头就算叫我一声‘父亲’都是应该的。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