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谦道。
唐肆爵在车里坐着,想起方被颜雪桐推出病房的场景,心口就堵得疼。
不是责怪她在颜家人和他之间,她永远选择的是颜家,而是,可恨当时他百口莫辩的膈应。
三十余年来,他何曾有过那样的窘境?
唐肆爵心口泛疼,忽然推开车门下车,人在医院门口站着,想上去又迟疑。
舒谦在爵爷下车后整个人就放松了,吊儿郎当的坐在车里吹空调,人换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椅背往后放,两条大长腿往上一搭,慵懒又享受。
“爵爷要能在感情上果敢点,爷们儿点,他就完美了。”舒谦低声感慨。
能力卓越,行事风格雷厉风行,只要他定的目标,大唐盛世到目前为止就没有还没达到的。
可惜啊,在生意上的铁血手腕,在感情上,咋这么弱捏?
舒谦抖着腿,听着音乐,不知道多潇洒,瞧那抖腿抖得,整辆车都在动,也亏了唐肆爵走远了,要看到这一幕,不气得吐血?
唐肆爵那么严谨的男人,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行为。
大爷在医院门口站着,挺拔身躯站得直直的,微微低垂着头,看落寞的背影,就像在忏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