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话,你总这样折腾自己,你让我怎么放心你?以前你不是这么折磨人的性子,现在是怎么了,嗯?”
“我没有折磨你!”颜雪桐一字一句认真说。
请问,先生,她自己划了自己两刀而已,要折磨也是折磨自己,怎么非就说是折磨他?
唐肆爵沉了目光看她,“还没觉得自己错了是吗?”
“我都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发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我心里不接受不乐意不高兴也不行?”你还能管我心里怎么想了,要不要这么土匪?
唐肆爵冷着脸子下床,没再出声。
事儿勉强过了,可大爷无疑是不满意,她的态度,他极度不满意。
颜雪桐那会儿也是想看脚底到底是什么字,所以在唐肆爵离开之后三两下扯了纱布。脚底刻了那样的字,她还能沉得住气吗?
拿着刀就划了脚底,她也是人,她也痛得钻心刺骨啊,可就算再痛也不会让那字侮辱自己。
只是气疯了,只想赶紧除去它,哪里还去想别的?
唐肆爵是走进屋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揪着她手腕将她往床上摔,她是病人,整个人还在受刺激的状态,被唐肆爵那一着,人都给摔懵了,能不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