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往退后了一步,右手捂上了自己的小腹;但很快,她就发现这姿势有些不妥,便又很不自然地将手叉在了腰上。
“你生病了?”见她从医院走出来,赵飞白皱着眉头低声问道。
沈曼摇摇头。
想了想,她又心虚地改口道,“……我,我有点儿感冒。”
赵飞白把西装上衣搭在胳膊上,上身就只穿了件白衬衣,但整件白衬衣却已经完全湿透了;他的另一只手拎着公文包,公文包也已经像水洗了似的,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水;他的头发也完全被雨水淋湿了,一根一根地竖着,像个剌猬。
沈曼怔怔地看着赵飞白。
自重生以来,她一直都不敢仔细看他的脸。
因为他的脸早就已经镌刻在她的心底,她害怕多看他一眼,就会改变主意,继续回到他的身边去当菟丝草……
沈曼叹了一口气。
看着情绪如此低落的沈曼,赵飞白有些心疼。
可两人却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赵飞白首先服了软,和声问道,“你昨天怎么没回家?去哪儿了?怎么还感冒了?”
沈曼垂下了头,轻轻地对赵飞白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