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将毛豆剪得差不多了,拿去加香料酱醋闷熟,加上茱萸和花椒调味,就着一坛子烧刀子喝得悠然自得。她喝得差不多了,便靠在了门口的藤椅上,微微眯眼打盹。
竹还坐在桌前。
他看着傅挽还剩下的小半碗烧酒。
他想起许多年前,她给他喝了一口烧酒。
他觉得那种滋味很是独特,到现在都还记得,以至于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端起那只傅挽喝过酒的酒碗,就着碗口喝了一口。辛辣的滋味烧灼而过,带来晕乎的古怪感觉,但是并没有那种古怪的兴奋感。
他再次端起碗,将最后一点酒水尽数喝掉。
还是没有。
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只好移开目光看向从前引诱他喝酒的女子,池翎穿着一件柔然的红衣,此时仰靠在藤椅上,金色的夕阳照在她身上,衬得她肤色白得几乎发光。
红唇檀发,雪肤朱裙。
美得像是一幅叫人沉醉的画,他看到池翎躺在那,安安静静的,总算是觉得心头生出了一点久违的兴奋与甜蜜。
只是……这种感觉,却和之前她无数次靠近他时,他又紧张又舒服的感觉一点一点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