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知道。
他看着傅挽的目光变得警惕和设防。
多少人盯着他的位置,想要把他从上面拉下来。他不可能会觉得一个细作不一样,相反,他一定要除掉面前这个细作。
但是,齐王那人最是假惺惺,恶心得很。
他必然不会直接杀他,只会……嫁祸,或是伪造他病死。
所以,面前的少女暂时是无害的。
他不介意玩弄一下……这个,连把天子都不放在眼里的小玩意,他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欠收拾的小东西。
“鸾娘是吧?”他勾唇一笑,居高临下缓声道:“你配不上,就叫阿雀吧。”
他金丝笼里,任他把玩戏弄的雀鸟。
傅挽才无所谓他叫她什么,点了点头,“行叭。”
就是阿雀听着不大高大上,傅挽心想。她看向面前的男人,瘫坐在小榻上,思考了一会才缓声道:“要么,陛下您坐?”
她坐在小榻上,赵原却是站在她面前的。
傅挽艰难地套用了一下古代的尊卑观念,然后觉得,要么还是给面前的人腾个位置吧。
赵原看着她坐着他的小榻,面无表情地伸手把少女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了上去。傅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