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真不想。
傅挽无奈,只得把自己的五页纸封上。然后迅速地递给红蓼,眼不见为净地别过脸说道:“送走。”
红蓼习惯性地接过来,出去送给了小厮。
……
信到的时候,已经临近过年了。
西北苦寒,这时候滴水成冰,冷得人的耳朵都能冻掉。
林献从一个普通戍卒做起,跟着行军打仗,这时候论功行赏已经混到了一个很小的军衔。只是家里等着的那人的信,也正好是在过年的时候到的。
他以为那个鲜活漂亮的小姑娘会娇气可爱地说一堆话,结果竟然只是三两句话。
满是对他的不满。
不满他三言两语,半点不思念她。
只是……他怎么可能不思念呢?
他一直以为自己冷情寡性,最是凉薄无心的一个人。只是现在才知道,那只是没有遇上让他挂念的人。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小姑娘,她义无反顾地凑过来,满心满眼都是相信他,愿意保护他的样子。
他不敢表露,对别人的情感,对于他这种随时可能会死掉的人来说,是个危险的软肋。
林献皱眉看着家书,“念君亦不思汝妹,不过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