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知道魏瑾瑜与姜相的交易,还是知道你才不是为了替仁王报仇,而是将魏瑾瑜视作明主尽忠,只盼着他谋朝篡位自己当上皇帝?”
柳将军又一下子握住刀柄,“你怎么会知道?”
“我为什么不会知道?”谢玉依旧从容,“他从不会对我说谎。”
“可靖王绝不会将这也告诉你。”
“是啊,他不会说。”谢玉讽刺一笑,“但只要我问了,他便不会说谎,我问他是否认识你,他说是,于我而言,这一个字足够验证我查到的很多东西。比如你那偷偷送到魏瑾瑜身边,外人并不知晓与你有关的外室之子。”
柳将军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当然,这种愤怒是针对魏瑾瑜的,大概他的心中正在大骂“美色误国”。
“即便如此,此次你们玉阳十二坞,也是逃不掉了。”柳将军很快就找回了镇定。
谢玉浅笑,“真的吗?”
陈巡抚冷哼一声,“除了柳将军的一万大军,还有鲁阳侯的五千私兵和从东疏调来的两万水军,我就不相信还不能将你们这些水匪恶寇一网打尽!”
到这会儿了,他也不介意掀开最后一张遮羞布了,“识相的,这会儿便束手就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