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泪珠盈盈欲落,魏老夫人所说的,正是她的长孙,这一提起,怎不是又揪她的心?
“他们还年轻,还等得起,可我谢家呢?若是老二再不回来,这朝中人,怕是三两年就得忘了我谢家的门往哪儿开,京中权贵遍地,我们呐,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柏氏心中闷痛,知道魏老夫人说的是事实。
世道就是这般残酷,谢家虽经历百年风吹雨打,却从未经历过这么大的挫折,若是一朝沉沦,再想爬上去就艰难了。
“渊儿这样另辟蹊径,指不定是条好路子。”魏老夫人缓缓道。
柏氏虽有些不甘心,仍道:“家中仍在居丧,怕是不好大宴宾客,不若叫几个亲戚来,吃一吃酒庆贺一般也就罢了。”
“也不可太寒酸,老二的信已经到了,他本该丁忧三年,那时朝廷太乱,自然没人去管他,后来若不是靖王递了个夺情的折子,怕是早早连官也没了,这次他回来,需得好好谢谢靖王才是,回头你让老大媳妇亲自上靖王府给玉儿递帖子去。”
柏氏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稍稍安慰,再怎么说这谢家老二谢明崇是她亲生的儿子,可比谢氏兄弟这对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弟要亲近多了,虽说往日里她对这个次子其实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