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我在说,”魏老夫人一字一句道,“你明知道这场年宴多么危险,却眼见着我带文渊文博前去赴宴,自己称病不去,就盼着我们三人去了皇城便回不来,方才随了你的心意,是也不是?”
柏氏“啪”地一声跪下了,面如土色道:“母亲,我并没有!”
“哼,你的兄长可是率先站出来支持仁王,你敢说你并不知道?”当时政平殿上姜相率先起了个头,剩下那几个明确支持仁王的官员里,就有工部侍郎柏崇山,正是柏氏的亲生哥哥。
柏氏嘴唇蠕动了一下,到底没能说出口。
她确实知道。
她的兄长甚至提醒她,最好不要让谢家的人去年宴,避开这件事,然而柏氏却将这消息隐瞒了下来,并没有告诉满心欢喜要带着谢氏兄弟前去赴宴的魏老夫人。
柏氏觉得自己也很委屈,凭什么她的儿孙都没能活命,偏偏是那个谢明生……那个她最不喜欢的庶子的孩子!
谢文渊笑了笑,“曾祖母,这件事其实还不是太重要,我只想问祖母一个问题。”
“什么?”魏老夫人转头看他。
“当年那道强令我父亲出兵的圣旨,到底是谁在里面操作,害得我父亲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