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眼神太可怕,可怕到她的心跳一下子变得好快,头皮都有些发麻。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叫人恐惧?
谢玉甚至连一个字都还没说,碰都没有碰她一下,她就害怕得几乎要发起抖来。
只是一个眼神。
“无媒无聘?”谢玉似笑非笑。
旁边的灵雨已经噼里啪啦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小姐与姑爷婚书媒妁俱全,还是老尚书做的媒人,在江南还是上了官档的夫妻,到你嘴里竟变成无媒无聘了?另外,你是谁啊,胆敢在这里胡乱说话!”
张璃气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她身旁的丫鬟是她从张家带出来的,仁王虽不曾追究她,但相府被抄,她当然不能带多少财物出来,连丫鬟……也只带了这么一个。
这个叫黄鹂的丫头很是机灵,听到这话道:“我家小姐早已同世子换了庚帖,你瞧?”
张璃将那张庚帖看得胜似性命,从不敢放在屋子里,而是日日带在身边,那黄鹂一下就掏出来了。
灵雨她们并不去接,口中讥讽道:“谁知道那是谁的庚帖。”
张璃急了,她将庚帖拿过来,将庚帖上的生辰八字一字字念了出来,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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