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受害者,恐怕这府中众人生吃了她的心都有,可在其他人可以肆意悲伤的时候,张氏却只能独自哭得眼睛都要瞎了,苦根本无处说。
魏老夫人素来稳重,很是看重嫡庶之分,昔日颇为信赖柏氏,如今不曾看到那对兄弟,柏氏因为伤心之前病得狠了,近日才康复,是以她头上那朵素白的绢花不肯取下魏老夫人也不曾强求。
三人正深思不定,就听到脚步声传来,为首的自然是谢文渊谢文博兄弟。
翻过年去他们便要十五了,这会儿两人都不比谢文尚他们穿着厚厚的皮毛袍子,而是只有一件称得上单薄的锦衣夹袍,袍上绣着颇为清雅精致的墨竹,在旁人都裹得厚厚的时候,他们这般穿着自然显得长身玉立,修长精神,黑发玉冠,容颜俊秀,举止端雅,这明玉无瑕的模样硬生生将他们身边的谢文尚、谢文鹄衬成了鱼眼珠子。
魏老夫人正觉眼前一亮,就看到他们身后走进厅堂来的一对璧人,这才叫真正入目明光满室生辉。
“这、这可是我那老三家的玉姐儿?”魏老夫人失声道。
能见到她这般失态,也是极为少见的。
虽宋总管已是送了信回来,告知她有个……美得惊人的曾孙女,且已经与那靖王世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