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妻了,魏瑾瑜虽是目下无尘的性子,实则内心十分通透,有些事他不过是不屑罢了,并非不懂。
若是谢玉想要阻拦他,他永远不可能走出这偌大的江南!
所以,出于谨慎,他并没有立刻说自己恢复记忆,而是仍然装成那副对谢玉钟情深爱的模样——
意外的是,并不难,面对着谢玉的时候,他以为会很难的事却仿若天经地义。
仿佛他真的那般爱她,着实让他迷惑又不安。
“我现在知道了,你并不是女匪首,”魏瑾瑜开口道,“原来你是谢家的小姐。”
关于那位谢明生的事,他也略有耳闻,甚至知道一些内情他,他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京城内有人想要他死,自然就要逼着他一到江南就即刻去剿匪。
否则的话,以他的本事,当然不至于到江南剿个水匪就死于非命。
就不知道谢玉知不知道这个内情。
“谢家?”谢玉噗嗤一声笑了,“若是靠着谢家,我们母子四人恐怕早就死在了江南,这十年来,京城何曾有人过问过我们?”
魏瑾瑜蹙起眉,“这是他们做得不对。”
“哦,那又如何,你现在与我说这,到底有什么意义?”谢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