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不敢在哥哥面前表露。今日被这样一说,十分难为情,又想起一事忙道:“那那个先生二哥可派人拿起来了?”
“人都安插到家里来,自然跑不了。”
裴云韬点点头,一看自己衣襟湿了一片,裴云铮的袖子也是,顿时脸红,后退两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这次的事我知错了,我不该怕二哥不信我就自作主张,现回想起来,若一旦中间横生了枝节,却是糟糕的很。二哥罚我去跪父亲思过吧。”
裴云铮看他一眼:“自是要罚你,你既自请了,也好,那便去吧。”
“是”,裴云韬深深躬身,“那我去了,哥哥。”
“你不必非得事事学我”,裴云铮在他身后道:“我瞧你并不十分爱习武,这不必强求,书读好了父亲也是一样欣慰的。”
裴云韬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又微感暖实,拖长了音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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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铮回到院子时,明玥神奇地醒了,迷迷糊糊问:“到早上了?”
“唔”,裴云铮说,“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我睡了这么久?”明玥努力睁开眼睛,裴云铮揉了揉她的脸,笑:“没有,我方从前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