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那样东西如何得惊世骇俗,不论多少人反对有多少阻拦,他都绝对不放退让或有一丝迟疑。
他定定地看着林臻的侧脸,在杯光鬓影中表情有些模糊,虽然没有笑脸,却少有的柔和。他不避嫌地介绍自己,不惜以自己的名义做担当让他融入这个圈子,仿佛自己是他最欣赏的后辈,最交好的朋友。
那些勾心斗角,那些你死我活完全是凯撒一个人的臆想似得。
他嘴角的笑意深了深,在原地看着众星拱月的林臻从容应对,漫不经心地饮酒。
又过了一阵,林臻才注意到他,眼神透漏出一丝不满,紧接着对他用无声的唇语警告凯撒:酒精会刺激契虫,减弱药效。
凯撒赤裸的眼神上下扫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抬手又喝了一口,大意是:反正他不受罪。
被他视作取之不尽的解药的林臻眸光微暗,他转身,状若优雅地抚了抚手腕,凯撒顿时直觉一股强压从光脑上钻进他的血管,手一抖,顿时无力地下垂,酒杯也被殃及,砸落在地上。
操,凯撒暗骂,他阴沉地看了林臻的背影一眼,不知打了什么主意,忽地眼神变得迷离,两步踉跄地撞到林臻,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在他手背上摸索,脑袋搭在他肩上往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