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只皱了皱眉,没有动作。倒是凯撒因为脖子后不属于自己的温热的气息而觉得头皮发麻,他挪开些许,昨晚过多的汗液分泌使得他的衣服黏在后背上,又加之另一个人的体温,一经分开,凉风灌进来,凯撒打了个哆嗦。
气温降低了。
凯撒只来得及想到这一点,一种难以言状的热很快侵袭他的身体。
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种灼人的热度是从手腕散发出来的还是从脚心钻上大脑中枢的,总之,一秒不到的时间,他的额头就沁出一层薄汗。
“操。”
他重新躺回林臻身边,自暴自弃地咒骂了一声。
比刚才还要贴合的距离,林臻的侧脸贴在他汗湿的脖子上,那种令人痛不欲生的灼痛感才稍稍得到缓解。
昨晚折腾了一夜,两个人早已精疲力尽。
契虫发作起来不容小觑,林臻耐力惊人,而凯撒更是经历无数刑讯反刑讯训练的人,对于生理的痛楚和心理的摧残承受力非一般人可比。
可就是这样两个人,在挣扎了半夜之后还是不得不妥协。
昨晚在第一时间发现契虫的异常时,林臻便伸手将凯撒拽到身边,冷静地道:“今晚就在屋内守夜,记得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