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只是模拟情境,我还没有真正地实践过。”
他转身挑选自己所要用的工具。
凯撒嗤笑了声,“那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这是他自被抓捕后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干涩沙哑,气若游丝。他的现状不怎么好,这些人只给他注射生存所需的营养剂,将他的身体机能维持在最低线,以免他不堪受讯地死去。
极度的失水,使得他的嘴唇龟裂起皮,整个人虚软无力。
林臻倒没料到他会开口,听出他笑声中的桀骜,手指顿了顿,放下已经选好的工具,看向他。
“其实,我不着急。你大概不知道,科学院现在正在进行一项实验。取出人的大脑,连接极其,将他大脑中存在过的东西全部复制导出来。我想他们很乐意收留你。”
凯撒当然听说过,可惜到他死亡的时候,这项研究项目都还没有完成,而那里的试验品,大多都和现在的自己有同样的处境。
“那我现在可要在脑子里多骂你几句。”凯撒吊儿郎当地调侃,仿佛对面是他知交许久的老朋友,现在的场面是他们久别重逢的情境。
过度的缺氧和缺水,使得他不得不通过这样的交流来保持自己的逻辑思维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