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醉,只是……嗯,这个生理反应,我是无法控制的。”
修伊特看着埃文的眼睛,直看了好半晌,终于确认他确实是清醒的。
埃文又道:“不过……再过一会儿,万一这个酒有后劲的话,可能就不太妙了。我……我们该走了。”
修伊特:“……”你真是不中用。
埃文几乎从宴会中落荒而逃,与修伊特勉强推拒完了无数人的盛情邀请后,一连几次拐进小巷当中,才算是得到了片刻安静。
埃文终于得以松一口气,将自己的领口扯开。此时他的脸上已经一片红晕,似乎翡翠色的双眼也亮了许多。
修伊特又看了他两眼,说道:“你……需要搀扶吗?”他说完,又把拐杖默默递了过去。
埃文好笑道:“不需要,尊的,我还是可以走路的。”
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儿,埃文的步伐有些凌乱。
隔了一会儿,修伊特又说道:“你还认得路吗?”
“我真的还……还清醒着,我可以思考,也克意……可以正常回忆和对话。”埃文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要出什么题考考我吗?一……一杯酒而已,它麻痹的只……有小脑,我的大脑并没有受到影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