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奸狡更恰当。”
“以偏概全。”知他已有成竹在胸,她悬在半空的心彻底落了地。睁开眼静静看薄暮微光下他结实精瘦的侧影,微微弓起的背是因对棋局的专注,依稀看得见他眉心深皱,专注的温柔足够让人怦然心动。“该我提子。”
他摇摇头,哑然失笑,“夫人棋艺精湛,陆某佩服。”摊开手转过身面对她,坦然道:“我输了。”可他哪里称得上输家呢?全怪窗外斜阳为他描一层金边,悄然将他渲染成梦中神祗,无坚不摧。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信你。”
“正好,明日出门找个剽悍美人……”
“不行——”音调拖得长长,不是威吓,是娇娇软软相求。
他抬起头来,笑得格外灿烂,坐到床边俯下身撑在她上方,与她说:“我哪里敢呢,说笑罢了。”
“连说说也不许。”她指尖轻点他裸*露的胸膛,看着层层交叠的纱布,蹙眉道,“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养养吧,养养就好——”他的心思显然已不在话语间,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饱满而红润的口唇近在咫尺,好似沙漠中干渴难耐的旅人终于找到一口泉,恨不能大口饮,放肆饕餮。
这一刻,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