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落马的就该是我。”
最残酷的谜底被揭开,谁也不忍心多看。
云意低下头难过,却必须忍耐。
贺兰钰长长叹息,莫可奈何,“在你心里,我终究是及不上他。”
她答得笃定,“在我心里,他不必与任何人比。”顿了顿,提上这一口气,继续说:“表哥就是表哥,我对表哥的情义,这些年从不曾变过。”
“不巧我的情义变了,我再不要与你做表哥表妹。”他捏紧了拳头,按耐住胸膛里翻滚上涌的心绪,面无异色,但心有异念。“人总要争上一回才能甘心,如今他死了,你还是不愿意?”
面已凉透,再闻不到肉臊香。他习惯性地右手搭在膝盖上,放松又再合拢,“冬冬没消息,德安被你安排去了哪里,找个清净地带着冬冬隐姓埋名苟且偷生?”
“你——谁是你内应?”
“这人你永远也猜不到。”他淡然一笑,瞬时间花开满地,落英不停。老天如此不公,有人天生俊美无双,一颦一笑可动天下。
又调侃,“若是你点头应下,成婚之夜告诉夫人也无妨。”
云意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不要什么公平,我只要你。”他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