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一级一级贬斥下来,近些年似乎心灰意懒,都不再理会军政之事。”
他扯了他袖边锦帕改在眼皮上挡光,听完大约是赞同,“容青此人早有耳闻,如今仿佛只剩下一重孙容岳还有几分本事。”
云意乐呵呵问:“如此说来,我这算是说得好还是不好呀?”
“马马虎虎——”
她着急,“那烤全羊还给不给?”
“光会吃——”少不得要嫌她。
“又不是头一日见我,今儿才知道我爱吃呢,可惜晚了,已做了河东狮,概不退还。”说话间已捏上一颗酸梅往嘴里送,至半道让人截胡——被他仰起脖子衔走了,囫囵吞下去还要说:“酸得倒牙。”
她气闷,“我喜欢的东西,偏都让你糟蹋了。”
他抬起手,坏心地捏住她嘴唇,判定她,“撅起嘴能挂油瓶。”
她左右闪躲,他无心恋战,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熏然欲睡。
她便开始吃梅子,一颗接一颗。直到他突然出手,一只手治住她两只腕子,鼻子里轻哼,“还吃?”
“喝茶总要配果子。”
“你这样爱吃酸的,莫不是又有了?”
这话像是一声惊雷,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