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没等她回答,已然取走她手中剃刀,捏住她后颈重重地吻上去,不容拒绝,不容退却。
这一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澡洗得不够正经,闹了满地的水,连屏风上都沾湿一大片,到最后帐子塌半片,鞋袜蹬了满地,谁来收拾都要抱怨。
可叹这一闹就到日上三竿才醒,云意赖在床上,浑身无力,迷迷糊糊听他说正事,“昨儿晚上我听父王的意思,多半是要立肃王为帝,抓紧办起来也就在这几个月。”
“什么!”她猛地坐起身来,惹得眼前发昏,要不是他及时伸手,就要栽倒在地上。
陆晋将她扶好了,嗓子里带着清晨初醒的沙哑,“这事儿已经定了,劝也劝不住。不过……你我都明白,立新帝是迟早的事,天下三分,谁不存此心?”
明白是一回事,听他口中坦白说出又是另一番感触。她深呼吸,闭上眼,绝望的情绪翻江覆海席卷心头。
他亦不解释,静待她释然。
她长舒一口气,问:“此事可有我二姐一份?”
陆晋道:“据我所知,是她暗中推动。”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痛心疾首,语不成句。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