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反反复复没完。”
云意不服,“二爷嫌弃我呢。”
他连忙拱手告饶,“岂敢岂敢,供着夫人还来不及,哪敢嫌弃。”
此事过后,两人之间松松散散的联系瞬时多一层羁绊,同时这羁绊是永久的,不能逆转的拉扯与两者之间。她絮絮叨叨与他说今日琐事,他虽然劳累但也始终认真去听。
然而见到德安端上安胎药,他内心深处的担忧又多加一层。
她平日里挑剔至极,点心不好吃绝不入口,药也要做成丸子裹了糖才肯下肚,这一回喝药干干脆脆,根本不需你好言相劝,她已然一口气喝个干净。苦得皱了眉也一声不吭,就着红玉手里的温水漱过口,再不必蜜饯糖果。
他看得难受,云意却是一派轻松,反过来笑着安慰道:“没大碍,多是补药而已。”
陆晋轻轻抚着她后背,低声道:“明日再找个厉害大夫瞧一瞧,这才几个月,哪有这么早就吃安胎药的,我怕你受不住。”
云意摇头,“我看胡大夫就很好,是我茹素太久,体质虚寒,补补就好。”
陆晋久久不语,接过红玉手里的帕子,将她嘴角残余的药汁擦去。默然已将顾云音的事提上议程,眼下陆占涛常住公主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