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苏日娜有段日子没在。那是抛开恩和嫁了当年跑马拖死哈尔巴拉的仇人。趁着开春,杀了丈夫逃到北边罗刹国边界,一躲就是大半年,但无奈已有身孕,几服药下去没作用,这才把巴图生下来。绕了个圈,最终还是回到齐颜部。这么些年,我对她母子二人尽心尽力,不为其他,只因我心中有愧,若不如此,何以为人?”
语毕,忐忑却也期待地望向她,希望等来预想中的结局。
对此事,云意心中渐有轮廓,与他置气多半气他与苏日娜暧昧不清,以及对恩和身世最后的猜疑。她垂目看着桌角半旧的梅花纹,淡淡道:“你无心,难保她无意。”
陆晋皱眉,显然极不赞同,“她已为哈尔巴拉守了多少年?这种事情在草原上多属罕见,什么狗屁守节,根本没人在乎。”
“若她并非为亡夫守节……”
“你又想说什么?”
“凡事点到即止,这类若有似无实难捕捉的东西,还需二爷自己体会。”
陆晋径直说:“我体会不出。”
云意道:“那就听我说,我几时骗过你?”
他勾唇轻笑,嘲讽道:“你骗我多少回?怕你自己都记不清。”
破天荒头一回,云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