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时失策,公主莫怪,莫怪。”
说话间就要去拿碗拿勺重新开张,当下就让云意叫住了,不满道:“怎么?还没闹够啊,非得把我整张脸都毁了才罢休?”
她伸手接过,端起来慢慢喝。“还是我自己来,不至于傻得烫了自己个儿。”
陆晋嘿嘿笑两声,手上没活儿便仔细看她侧脸上被烫红的皮肤,纳闷说:“我看也没怎么的啊?”
“内伤懂不懂?二爷这般不怜惜人,我的心都要碎。”说着眨眨眼,不知是不是借了姜糖水的热气,瞬时眼眸里蒙上一层雾,水意朦胧。
陆晋打心眼里佩服她,回想起初回乌兰城,她在肃王跟前要死要活那场戏,感叹她为戏中高手,所向披靡。
姜糖水暖了肚,继而浑身发热。云意想起来昨夜与格尔木的絮絮谈话,双手捧着白瓷莲花碗,将腹中话语娓娓道来,“草原上生活,盐始终是个大问题。如今边疆互市不开,商路不畅。我看齐颜部的牛羊物产也算不上丰厚,南边儿手眼通天的大盐商在江南江北一带捞钱都来不及,怎会想着千里北上来齐颜部做生意。小的零散商贩,为了蝇头小利或也不甘心,我听族长说,一袋子盐出了关,没了官府整治,便要翻上十几倍,赶上年成不好的时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