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陪他胡闹。
“你孤身在外,离京多日,王府恐生变数,你在京城留了人没有?”
陆晋道:“郑怀秋,读了满肚子旧书,没成想读出个浪荡酒鬼,老头子那如今最信任的就是他。”
“姓郑?”
“不错,郑仙芝本家大哥。”他说得坦然,从没打算瞒她。
然而云意根本无心去醋,转念问:“他若知道此一计还连带着你我婚事,会不会另起他念?”
陆晋道:“世上没有牢不可破的同盟,自然也不存在一击就碎的关系,男人的事情鲜少被女人左右,更何况在旁人看来,我娶你为的是与江北联合,破了江北与南京暗中牵线的关系。再趁机自抬身份,装成个人人称羡的驸马爷。”
云意眨眨眼,明知故问:“那二爷你,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陆晋厚着脸皮说:“等洞房洞得天雷勾地火,爷再告诉你。”
“…………”她已经被他演练得视之平常,面不红,更不需提心跳,平平静静赠他冷眼,“第一眼瞧见还当你是揣在肚里的坏,没成想到今日才看清,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泼皮无赖。”
陆晋还有话说,“爷就算无赖,也只在你一个人跟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