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虽然矫情了点儿,但女人没一个不麻烦,忍忍就好,“脸疼?要不你开门,爷帮你揍他丫的。”
云意缓过神来,又记起她与陆晋之间不能抹开的“一箭之仇”,当即推开他,“用不着你出手,里头指不定什么模样呢。”
那一幅闭目飞天图就是机关所在,一动,立时有迷香四散,引出你脑中幻象,引出屠戮厮杀。
自作孽不可饶,她静立在石门前,心硬如铁。
陆晋撕了胡子,疼得龇牙咧嘴,再将水囊扛在肩上,捡起来一团撑肚子的破棉絮,转向云意,问:“你冷不冷?”
云意皱眉,嫌恶地摆摆手,“谁稀罕你那破东西。”
陆晋大喇喇说道:“爷知道你稀罕爷呢,就是脸皮薄,开不了口。要不怎么一看见爷,脸也不疼了,腿脚也利索了,别以为爷没瞧见,方才你偷偷瞄了爷好几眼,怎么?想爷想得浑身难受了不是?哎,我说云意,你在肃王跟前说话糟践爷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头特难受特委屈啊?你放心,爷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爷知道你心里头巴不得一辈子跟着爷过呢。“
这一连串的恶心话,云意听得头疼,只想求他行行好,要点儿脸。
似乎他在身边,即便是阴森森古墓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