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见着子通了?”
云意道:“见到他如何?不见又如何?”
陆晋啧上一声,居然嫌她粗鲁,“好好说话,那么大火气做什么?”
她闭上眼,只想睡过去了事。
“都说什么了?谈的又是什么书画对弈,什么风花雪月?”怎奈他不甘心,虽说底下人都一五一十地到他耳边报备过,但无论如何,他要听她亲口说出来才舒坦。
对于这个问题,云意答得格外谨慎。许多时候,男人的自尊心就是如此,似娇花一般脆弱。“又不去考秀才,镇日里讲这些做什么?曲鹤鸣在我这总共也就说了三句话,没头没脑的,我哪记得住。倒是莺时,二爷好生厉害,龚州城外就打起了主意,一步步的,不成功不罢手。”
陆晋莫名得意,还需将这份得意藏得严实,便只能再将她抱紧些,让她侧脸紧贴他胸膛。无意间瞥见她发髻上的白玉簪,顺手拔了拢在袖中,低声道:“就要安寝了,还带这个做什么。”
云意道:“怎么?二爷怕了?”
“爷不怕,爷只怕你一不小心伤了自己。”
“二爷思虑慎密,云意佩服。”
陆晋捏一捏她耳垂,玩笑说:“爷就不喜欢你这点,话里话外的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