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拍拍胸脯保证,“你放心,西北这块地儿就没我办不成的事情。”
她眼底流露出情不自禁的赞赏,点点头,藏着笑说:“没想到二狗哥还有几分本事。”
“什么二狗子,你给我安这么个名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怎么算账啊?我可没银子。”她搁下笔来笑盈盈望向他,一对酒窝里藏了蜜,光看一眼就能甜得心儿颤,曲鹤鸣顶不住,故作镇定地向四处张望。
“总之……总之这事儿你放心,用不了多久城里就能为这张字帖炸开锅,到时候引来了真迹,给你看上一眼就是。”
云意笑,“那就先谢过二狗哥啦。”
他走时匆忙,仿佛身后有恶狗穷追,逃脱不得。
留云意坐在窗下,再提笔抄上一段《楞伽经》,这一回换成卫夫人的簪花小楷,高逸清婉,流畅瘦洁,与徽宗笔墨自不相同。
她放下笔,默念道:“我名为大慧,通达于大乘,今以百八义,仰谘尊中上。世间解之士,闻彼所说偈,观察一切众,告诸佛子言。”
心有无限恨,又有无限愁,只影向谁。
次日她问莺时,“我想见三哥,你可有办法?”
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