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淡淡道:“恐怕是冯宝吐口了,您也明白,宫里头形势不明,总有人要‘弃暗投明、自寻前程’,要另觅新主手上怎么能没个筹码,图的事情,必是又说给东宫了。”
头疼得厉害,云意向后仰,索性靠在引枕上,垫着腰,更是惫懒,“原以为图在母妃手上,拿我的婚事要挟,结果人到了乌兰城外,又听说图就在我身上带着,再快马加鞭的催着阿尔斯楞抢人。这么看来,额日敦巴日倒是个好人,没让死胖子忽悠进去。”
心里闷得很,推开窗迎来一阵沁凉的风,树影月光齐齐透着暧昧风流。她抬眼向上,望见一对筑巢的春燕,一只搭了半边的窝,顿时云开雾散,拉着玉珍嬷嬷的袖口,伸手往外一指,“快看,燕窝!”
青梅原本坐在廊下打盹儿,忽然间惊起,哀哀切切求她,“殿下,燕子还小,不好吃的…………您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它们一家子…………”
“谁说我要吃它?本宫在你心中就是个什么都能装得下的面口袋啊?看什么看,再看一口吃了你!”气得骨气腮帮瞪起眼,圆滚滚一团。
青梅立时闭上眼,忙不迭摆手,“不看不看,奴婢瞎了,什么都看不着。奴…………奴婢告退…………”一转身就是一声哎哟,真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