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手!天地人伦老幼相亲,你有哪一条读过?你这未开化的野人,惹人憎的畜生!”
男人的声音极低,叽里咕噜说上几句,接下来又轮到女人哭。
这有一句没一句的,听得人窝火。云意急急忙忙屐上绣鞋招呼青梅,“快快快,快开窗——”赶紧的,听热闹趴墙根,天下大势为我独尊。
青梅却很淡定,“是二爷同二奶奶,回回见了面都要闹一场,总归是二爷受罚。”言下之意是,这个八卦不稀奇。
云意靠在窗前,同青梅道:“回回如此?你们二奶奶很是威风呀。”
威风?青梅很不赞同,“二奶奶心里也苦,咱们二爷…………总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青梅左右看了看,咽了咽口水壮了胆才说:“二爷那眼珠子,夜里飘着一层绿,跟野狗子似的,您说吓人不吓人?”
“好啊,小青梅,你说你们家二爷是野狗,回头我就跟他说去,看他怎么收拾你。”
青梅扑通一声跪下,脸上苦得就跟判了她秋后处斩一个样,哭着求她,“殿下饶命,这话真不是奴婢说的,是大爷跟前当差的明达总嘀咕,奴婢才记下来。您把奴婢领到夫人、大奶奶跟前都好,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