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已然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心里其实也无比紧张着程竟兴的状况,同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几年前,她是根本不能想象那时的自己会如何面对。
可是眼前除了她自己,她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依靠可以汲取力量。
她只有她自己可以依靠。
她甚至有些讶异自己的反应,平静的超出她自己的想象。
“恩——”粱舒娟讷讷的应了一句便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就无比沉默的看向手术室。
时间像是接近静止的缓慢转动着。
好不容易等到手术室的门开,里面随即走出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我爸怎么样了?”程宜宁反应快捷点,早已起来上前问道。
“病人脑血管破裂压迫到神经,情况非常不容乐观,家属先签掉这份通知书,上面的不可抗力条款你们仔细下,我们再继续下一步治疗方案——”那医生大概是见惯了生老病死,一脸无感的交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