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唐绪江先前听程宜宁提过离婚的事,不过流产还是头一回听说,他问归问还是保持着刚掏出戒指时的姿势。
“恩——”程宜宁艰难的点了下脑袋,“很抱歉我一直没有和你提起这事——我自己也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敢去面对流产的事情,对不起——”她知道自己眼下说的这些对于唐绪江无异于重磅炸弹,可是这些都是她要去面对的,不管早晚,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苏正卓知不知道你流产的事情?”唐绪江缓慢的把戒指藏回到口袋里,脸色阴沉的可以。
“他——应该不知道吧,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她说时勉强朝他扯了个笑脸出来。
天气太冷,冻得她的脸都僵麻掉了,她甚至不能随心所欲的朝他露个笑脸出来。
“你就为了这么点屁大的事情就走不出来了?老子压根不在意这些东西,照你这意思,难道那些流过产离过婚的人一辈子都不用结婚了?”唐绪江忽然大声反问道,因为呼吸急促,他的前面立马呵气氤氲出一片白雾。
“绪江,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可是上一段婚姻我投入了太多,甚至差不多把自己的心都掏空了,现在的我就是个空心人,我不值得你再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