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现在熬的是我自己喝的。”粱舒娟尴尬的应道。
“哦。”程宜宁应了一声后,她才刚走到厨房边便又停了下来,视线随即落到前面的狭窄的阳台上,因为是一楼的住处,外面的林木杂草有些探了进来,那阳台上残落着一些枯黄的树叶,旁边则是几双破旧的拖鞋。
“一楼湿气重,我爸身体不好住这边不合适。”她深呼吸了下才神色如常的开口说道。
“恩,我也知道,不过这里租金便宜——”粱舒娟嗫嚅着应道,仿佛面前的程宜宁是过来兴师问罪似的。
“我每个月汇给你的几千足够你租个条件好点的住处了吧?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汇给你的钱不要给宜琳花,你这是在亲手害她知不知道?”程宜宁忽然神色犀利的质问道,声音不大,然而她自己才说了几句胸口就止不住的起伏的厉害。
“我、我也是没办法,她跑过来问我要钱,我不给她她就乱摔东西闹得邻居都不安生——”粱舒娟继续嗫嚅着说道。
“宜宁回来了?”卧室里忽然传来程竟兴的声音,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着。
卧室的门本来就开着的,程竟兴说时已经从床上起来,正要下床穿了拖鞋。
“爸,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