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住院了,而且她是清楚着程宜宁和粱舒娟的关系,想必这会她的家人也不一定能腾出精力来照顾她,眼下请好假后便在病房里守着。
程宜宁觉得自己做了个漫长到没有止境的噩梦。
梦中一直有股大的力道在吸附蚕食着她的身体,她想死死的守着,可是那股大力道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她看不到也摸不着,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毫无作用。
她只觉得体内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往外面移出去。
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努力,她还是阻止不了那种被慢慢蚕食吞噬的感觉。
漫长的黑暗。
黑暗中,她想歇斯底里的开口求救,可是不管她怎么呐喊,她都出不了声。
程宜宁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醒过来的,周小蕾趴在边上打着盹,觉得旁边有点动静,立马就醒了过来。
“宜宁,你醒了?”周小蕾此时才明显放心回去了。
“恩,小蕾,宝宝没事吧?”程宜宁说时伸手下意识的轻触了下她自己的腹部,然而她也就是刚刚碰触到腹部,脸上便愈发惨白如纸起来。
“宝宝她——”周小蕾知道这种事情根本瞒不过去,眼下便硬着头皮安慰起来,然而她也只是说了个开头便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