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听听他怎么说,要是说不好就让牛牛和沈二哈把他赶走。”封靖哲不在意地挥挥手,“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是你的人,跟那老头没多大关系。”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一方特别纠结,家人和爱人两难全,自己痛苦还要拉着恋人痛苦,然后家人各种折磨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沈柳看了眼老古董手机,确定里的豪门狗血什么的都是编的,不真实。
用电壶烧开水,倒了两杯水端着,沈柳走得比较慢,心里头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紧张。
“你叫我一声爷爷,我把这个送给你。”封老太爷伸手捏捏小孩鼓鼓的腮帮子,把手上的羊脂玉扳指拿下来。
沈凌衫摇摇头,捞起依旧试图爬上垫子的小胖狗抱着,“爸爸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不过我可以叫你爷爷,爸爸说遇见老人要尊敬。”
“哈哈,好,好,好!你这个孙子我认定了。”封老太爷把扳指放在小矮桌上,盯着小孩儿看,越看越喜欢。
老人活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瞧见小孩儿不卑不亢,极有礼貌,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格外有福相,打心底里喜欢。
“您是他爷爷吧?”沈柳把水放在小矮桌上,坐在老头对面,“实在不好意思,小摊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