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名片递给高寒，扭头上车，车子飞快离开。
草丛里，牛牛小心翼翼地咬开塑料袋，里面浓郁的血腥味飘出来，大狗呲牙咧嘴地低吼！高寒走过来看了一眼，赶忙捂着嘴巴。
下午郝立强没出现，小胖狗便一起跟着去沈柳家。门口，沈凌衫擦完沈二哈的狗爪，再擦小胖狗软乎乎的小爪子，末了摸摸沈二哈的狗头叮嘱，“豆虫是客人，沈二哈要让着他。”
沈柳刚到家手机便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是高寒的。高大壮没有手机，高寒倒是有个老古董手机，上午刚交换号码，没想到晚上就响了。
“老板，救命。”高寒声音哽咽，旁边还有牛牛低哑的吼叫声。
“牛牛出事了？”听那边高寒说完，沈柳猛地站起来，“封靖哲，要麻烦你一下，我想出去一趟……”
封靖哲抱着沈凌衫，小孩怀里抱着小胖狗，沈柳走在最前面，一路跑下楼。
跟高寒汇合，车子快速驶向市里宠物医院。
“还活着。”高寒低声道，“坚持住，快要医院了。”
后排座位上，牛牛和沈二哈挤在一起，小胖狗则是趴在沈二哈肚子下面。沈柳抱着沈凌衫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手里的名片，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