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璃,面沉如水,目光凝肃,“阿璃,你如实交代,你和那个乔思源到底是什么回事?还有,那个便捷酒楼又是怎么回事?”
顾水璃看着他黑沉沉的脸,心中一沉,又听他语气生硬,忍不住委屈道:“什么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你审问的犯人,还如实交代?方才那乔公子不是解释得很清楚吗?怎么,就许你的小筠妹妹开药铺做生意,我在饭馆入个股就不行了啊?”
孟云泽摇了摇头,道:“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也不是反对你做生意,今后我的几个铺子总还是要你来打理的。只是……你是怎么和那乔思源搅在了一起,你又是哪儿来的钱财在他的酒楼入股?”
顾水璃犹豫了会儿,她看着孟云泽一副不问个青红皂白誓不罢休的模样,心道她和乔子渊之间本来没有什么,与其藏藏掖掖的让他心生嫌隙,还不如说个清楚明白。她垂头想了想,便将庆丰楼偶然救了乔子渊,元宵夜街头又被他所救,以及将乔子渊的谢资充作便捷酒楼的股份等事情择其要点讲了一遍,只是隐瞒了乔子渊有一个身为穿越者的义母,以及自己同为穿越者的这样一件更深层次的隐情。
果然顾水璃还是想得太简单。孟云泽听完了这一番讲述后,不但没有释然,反而面色更是阴沉,他盯着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