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本身的性格使然。我想让你知道,世界上再多的财富也比不上你的重要,你是我的宝藏。今后我亦不会因为廖氏的继承权或者其他任何原因放弃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故意摇摇头不肯同意,“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原谅你。”
他继续说:“翘翘,手术后我在医院昏迷的那段时间实际上是有知觉的。我知道你每天都会陪着我,帮我翻身擦背清洁口腔。你的力气那么小,却因为担心我不想被陌生人护理触碰,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还有,你每天都会用不同的方式跟我说——我爱你。你每天晚上会给我念一篇温暖的故事,我每一句都听到了。”
我有些害羞的流下眼泪。
廖长宁停下手指的动作,看着我的眼睛,低声道:“翘翘,我会用此生剩余的时间去弥补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
我俯下身将额头触碰他的额头。
我在秋日午后的盛情阳光下帮廖长宁洗头。他头部手术有一块微创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基本愈合,但是上面还没长出新的头发。
他躺在带靠枕的躺椅上,问:“手术留下的疤痕是不是很丑?”
我在手背上试过水温,用花洒冲过他的头发,笑嘻嘻道:“我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