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觉得他的态度十分奇怪。
廖长宁突然忍痛似的闷哼一声,我立刻忘了其他所有事情,一边询问他的伤口是否还疼,一边跟护士一起推着他进了病房。
我出来之后不放心,去郑子尧的办公室确认情况。
雁迟也在,两人正在剑拔弩张的僵持,气氛有点不太和谐。我刚进门,他们便十分默契的同时噤声,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尴尬。
我心下奇怪,“我打扰你们了吗?”
郑子尧连忙说:“没有,我们只是在讨论长宁的治疗方案。”
我顺势道:“刚好我就是想来确认一下他现在的身体情况。”
他们相视而坐,没有接话。
我很紧张:“是不是出什么的问题了,刚才他去做什么检查?”
雁迟连忙安抚我:“不,不是,你也知道的,长宁之前出车祸受伤的地方长了个骨刺,手术去掉就好了。”
郑子尧愤愤不平:“但是病人十分不听话,各种托辞说忙的不可开交,没时间安排给我,他这是打了针,刚刚刺骨的疼就忘了,等下回再疼起来的时候,看他后不后悔。”
雁迟说:“你别听他瞎嚷嚷,长宁现在的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