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的下逐客令:“我帮不了你做任何事情,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李柔筠“嚯”地站起身,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她走到窗边,依靠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高楼,道:“我从廖氏净身出户,正康又把长安送到了美国,不许我再见他,失去联众科工,我会一无所有。”
茶水间门口频频有同事望过来的目光,我有些不自在。
李柔筠接着说:“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廖大少的手段,你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等到他有一天对你厌恶将你抛弃,你要怎么办?”
我冷笑问她:“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今天帮了你,或许将来你会成为我的后路?”
她突然十分激动:“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文敏就是前车之鉴,她的今天或许就是你的明天。男人的爱能持续多长时间,一年,五年,还是十年?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有些诧异:“文敏?”
李柔筠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我似乎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嘲讽似的的笑笑,说:“文敏在瑞士当着廖大少的面割腕自杀——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不过可惜的是,她是学医的,分寸掌握的自然好,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