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打点滴,我想去接你,又怕错过你。”
入户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
廖长宁脱掉我身上的外套,转过我的身子,把我抵到墙上,倾下身吻住我,因为降温,我跟他两个人的唇都有些冷,廖长宁像是非要把我捂热般慢慢地碾。
很温柔,很温柔。
他低声说:“对不起,宝贝。有没有想我?”
我揽着他的脖颈,脑袋垂在他的肩胛窝,说:“我很想你,想你想得每一天都睡不好觉。我很想你,想你想得恨不得下一秒就乘飞机去找你。我很想你,但是又怕你再也不要我了。”
在廖长宁面前,我总是特别容易觉得委屈,一边说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他无奈极了,干燥温凉的手指轻轻替我拭去脸上的泪滴,道:“傻孩子,我怎么会舍得不要你?”
廖长宁的手从衬衫的下摆进入,触到我的腰上,温柔地轻抚。
我扭了扭想挣脱开,却被他紧紧箍住。
我们忘情的拥吻。
再多的人之常情,也抵不过一往情深。
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廖长宁已经不在我身边。
凌晨五点,他在隔壁房间开视讯会议刚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