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拳轻轻抵在左胸前,宣誓一样说道:“姐,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我突然有些释然。
觉得这句话格外动人,飘忽不定的安全感一下子轻轻落在心底。像是深夜回家,沿路的店铺一间间关伤门,而最后那间家附近熟悉的小面馆的老板,正等着为自己端出最后一碗热汤面。
我始终没有廖长宁的消息。
白天的时候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宋黄芪央求我跟他一起写春联,我拗不过,在他认真裁好的红纸上写了两幅,剩下的又丢给他,却没想到他也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接下来的几天,我走街串巷的去拜访了几位长辈,加之帮爷爷料理他的许多药材,忙碌起来顾不上想他,一到晚上那种思念就会抓耳挠腮搅得我的心绪不宁。
其实,即使思绪平静下来我也依然睡不着,我被翻来覆去的夜晚折磨得别无他法,拿起手机划开屏幕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把宋黄芪还给我的初中时候写的随笔找出来翻看,把陈旧的文学杂志找出来反反复复的读上几遍。
我别扭着不肯按下那个号码跟廖长宁通话,自己又特别不服气,越是不服越睡不着,把北岛的诗背了又背,直到听见远处隐隐有公鸡在持续打鸣,折腾一夜的失眠症才慢慢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