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铁口,走上一座桥。
从这里能看到伦敦最繁华的夜景,古老与摩登的建筑物在这里交融,传统与现代在这里碰撞着互相辉映,静静诉说着一个曾经的日不落帝国的昨日和今天。
越繁华越落寞。
这世间之大,夜色苍茫,我只是如蚍蜉一般过客的存在,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我的。
我在外面逛了大半夜,直到身后廖长宁压抑的咳嗽声越来越难以掩饰才作罢。司机开着车跟在两个街区之外,来的很及时。
廖长宁坚持先将我送回宿舍。
我站在楼下与他告别,又说:“想必你已经知道,去年我差点被烧死在这里——其实,是因为你的一张照片,我本来已经出来,为了拿回那张照片又跑回去的。不过,这跟你无关,我也觉得自己傻极了。”
我知道他会心痛,所以才说给他听。
我转身就走。
次日,远在大洋彼岸的顾雁迟致电给我——
翘翘,长宁昨天召了家庭医生过去,好像很严重,我不在当地,你帮我去看看他。
我下课之后直接坐公车过去,下车之后又步行很久才到那栋别墅门前。aunt lisa是个胖胖的和蔼的黑人阿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