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这一境界。
我们在密集而寒冷的雨雪交加的背景下沿着长长的古老走廊慢慢走了半日。
一路相顾无言,单调而寂静。
廖长宁主动开口,他偏过头咳嗽一声,低声说:“我昨天在法兰克福,所以过来看看你。”
我点点头。
他又说:“我站在外面看了你在台上的表现——”
我抬头,他的眼角有极其性感的窸窣迤逦细纹,笑起来十分明显,他说:“我为你骄傲。”
无悲无喜。
我竟然会毫无感觉。
☆、我要的是尘埃落定(2)
夜沉了下去,天色黑得早,似乎这里的冬天总是缺乏和白天渐变的旋律。
屋顶都落了雪,倒是有几分中式凉亭的意味。我望着中庭被四周建筑物中次第亮起的灯光映照成橘红色的雪花发呆,低着头对着掌心哈了一口气。
廖长宁固执摘下他的手套给我戴上。
我们在餐厅外面的小咖啡馆面对面坐下来。
廖长宁黑色外套里面套一件灰色的圆领羊绒衫,领口一丝不苟的露出深海蓝衬衣的尖领。
室内壁炉内的火正旺,我捧着熨帖滚烫的咖啡杯暖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