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教堂和商店,身边一辆辆车不停驶过。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无关。
我依然孤单寂寞,黯然神伤。
我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抬起头,竟然看到——
廖长宁一闪而过的侧脸,瘦削而温柔。我失神片刻,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之中,就在这个空隙,那个记忆中曾经无比熟悉的,穿当季深色大衣的他的背影转瞬便消失在了门口登记处。
我不由自主的追了出去,图书馆外偌大的广场依旧在飘飘洒洒的落雨,空无一人。
人在极度困乏时是会产生错觉的。
我忽然意识到,我需要的其实只有睡眠罢了,但是我却面临露宿街头的危机。
令我难以置信的是,宿舍的问题解决过程简直顺利得如有神助。火灾的次日下午,管理员就自己否定了学校上午刚发的通知,电话告诉我已经在附近为我们找好了临时住宿的地方,在整栋楼整修的期间,这个房间都是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费用的。
鬼使神差的,我重新回到图书馆,软磨硬泡恳求那个黑人女老师qui帮我查询上午登记进入的人员名字。我将颤抖的双手平放在半人高的樟木服务台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拼写出廖长宁名字的中文拼音,